阅读下面材料,回答问题。
亮亮喜欢打人,经常有小朋友因此找王老师告状。这一天,小朋友们正坐在餐厅等待吃饭时,明明经过亮亮身边,顺手戳了亮亮一下,亮亮还手打了明明一下。这时,王老师经过,看见亮亮打人,一把抓住他,用力狠狠地戳他的头,推得他直摇晃,并生气地说:“看你还打人!”见到此情景,小朋友纷纷数落亮亮曾经打了自己,王老师听后更生气了,她用力拍打亮亮的肩膀,同时生气地大声吼道:“你真是讨入嫌!长得人不像人!”
请从教师职业理念的角度谈谈你对案例中教师行为的看法。(14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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材料
小学时,我非常喜欢问问题,然而我每次提问,都被老师否定了。有一次,语文老师在教古诗《春晓》时,我觉得有异议,就问老师:“老师说诗人春天好睡觉,连天亮都不晓得,那他夜里怎么能 听见风雨声呢?”这位老师不以为然地说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早上起床到外面看一看不就知道了?”当时我还要再问,老师挥挥手让我坐下,环视一下全班同学,带着嘲笑的口吻问:“大家说说看,是他对还是老师对?”同学们毫不犹豫地答道:“老师对!”当时我感到很尴尬,竟然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。所以,到了中学以后,我很少提问……
问题:(1)请根据《教师职业道德规范》及蕴涵的思想观念,分析说明上述材料中教师的表现会产生什么危害。(7分)
(2)教师应该怎样对待这样的事情?(7分)
阅读下面材料,回答问题。
忆刘半农君
这是小峰出给我的一个题目。
这题目并不出得过分。半农去世,我是应该哀悼的,因为他也是我的老朋友。但是,这是十来年前的话了,现在呢,可难说得很。
我已经忘记了怎么和他初次会面,以及他怎么来到了北京。他到北京,恐怕是在《新青年》投稿之后,由蔡孑民先生或陈独秀先生去请莱的,到了之后,当然更是《新青年》里的一个战士。他活淡,勇敢,很打了几次大仗。譬如罢,答王敬轩的双簧信,“她”字和“牝”字的创造,就都是的。这两件,现在看起来,自然是琐屑得很,但那是十多年前,单是提倡新式标点,就会有一大群人“若丧考妣”,恨不得“食肉寝皮”的时候,所以的确是“大仗”。现在的二十左右的青年,大约很少有人知道三十年前,单是剪下辫子就会坐牢或杀头的了。然而这曾经是事实。
但半农的活泼,有时颇近于草率,勇敢也有失之无谋的地方。但是,要商量袭击敌人的时候,他还是好伙伴,进行之际,心口并不相应,或者暗暗地给你一刀,他是决不会的。倘若失了算,那是因为没有算好的缘故。
《新青年》每出一期,就开一次编辑会,商定下一期的稿件。其时最惹我注意的是陈独秀和胡适之。假如将韬略比作一间仓库罢,独秀先生的是外面竖一面大旗,大书道:“内皆武器,来者小心!”但那门却开着的,里面有几支枪,几把刀,一目了然,用不着提防。适之先生的是紧紧的关着门,门上粘一条小纸条道:“内无武器,请勿疑虑。”这自然可以是真的。但有些人——至少是我这样的人——有时总不免要侧着头想一想。半农却是令人不觉其有“武库”的一个人,所以我佩服陈胡,却亲近半农。
所谓亲近,不过是多谈闲天,一多谈,就露出了缺点。几乎有一年多,他没有消失掉从上海带来的才子必有“红袖添香夜读书”的艳福的思想,好容易才给我们骂掉了。但他好像到处都这么的乱说,使有些“学者”皱眉。有时候,连到《新青年》投稿都被排斥。他很勇于写稿,但试去看旧报去,很有几期是没有他的。那些人们批评他的为人,是:浅。
不错,半农确是浅。但他的浅,却如一条清溪,澄澈见底,纵有多少沉渣和腐草,也不掩其大体的清。倘使装的是烂泥,一时就看不出它的深浅来了;如果是烂泥的深渊呢,那就更不如浅一点的好。
但这些背后的批评,大约是很伤了半农的心的,他的到法国留学,我疑心大半就为此。我最懒于通信,从此我们就疏远起来了。他回来时,我才知道他在外国钞古书,后来也要标点《何典》,我那时还以老朋友自居,在序文上说了几句老实话,事后,才知道半农颇不高兴了,“驷不及舌”,也没有法子。另外还有一回关于《语丝》的彼此心照的不快活。五六年前,曾在上海的宴会上见过一回面,那时候,我们几乎已经无话可谈了。
近几年,半农渐渐地据了要津,我也渐渐地更将他忘却;但从报章上看见他禁称“蜜斯”之类,却很起了反感:我以为这些事情是不必半农来做的。从去年来,又看见他不断地做打油诗,弄烂古文‘2’。回想先前的交情,也往往不免长叹。我想,假如见面,而我还以老朋友自居,不给一个“今天天气……哈哈哈”完事,那就也许会弄到冲突的罢。
不过,半农的忠厚,是还使我感动的。我前年曾到北平,后来有人通知我,半农是要来看我的,有谁恐吓了他一下,不敢来了。这使我很惭愧,因为我到北平后,实在未曾有过访问半农的心思。
现在他死去了,我对于他的感情,和他生时也并无变化。我爱十年前的半农,而憎恶他的近几年。这憎恶是朋友的憎恶,因为我希望他常是十年前的半农,他的为战士,即使“浅”罢,却于中国更为有益。我愿以愤火照出他的战绩,免使一群陷沙鬼将他先前的光荣和死尸一同拖入烂泥的深渊。
八月一日。
注:(1)1928年鲁迅任《语丝》主编期间,选登了一篇读者来信。这封信纠正了刘半农发表在该刊的一篇文章中的一个史实性错误。(2)指刘半农于1933年到1934年间发表于《论语》《人世间》等刊物的《桐花芝豆堂诗集》和《双凤凰砖斋小品文》等。
问题:(1)“从去年来,又看见他不断地做打油诗,弄烂古文”一句中,作者为什么在“古文”前用“弄”字和“烂”字?请从字义与情感两个方面分析。(6分)
(2)联系最后一段,谈谈你对“这憎恶是朋友的憎恶”一句的理解。(8分)
阅读下面材料,回答问题。
祈求
我曾经在长城上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画家画鹰。在北方特有的那种干燥湛蓝的天空下,苍劲古朴的长城默默地蜿蜒于群山之上。画家在一块白布上挥毫泼墨。长城上的风扬起老人的白发,鼓动每一个人的衣襟。他展开那面墨汁未干的鹰旗。雄鹰起伏振翅,直欲破空而上。阳光普照群山,也照在猎猎作响的鹰旗上。一瞬间,我忽然感觉到一种热血冲破冰层的眩晕,一种沉淀、压抑已久的力量猛烈爆发:天空、阳光、长城、老人、长风、鹰。
那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鹰,却是第一次为鹰震撼。
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峭壁上看到了鹰的巢穴。那只是一个粗陋的石坑随便地搭上几根粗树枝,其余一无所有。它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。后来又看到南方一种色彩艳丽的织鸟精致而温暖安全的巢时,我想到了北方的鹰。不知为什么,我总觉得鹰的身上有一种冷峻而直入人心的力量。我明白鹰不需要巢穴,它从不躲避风雨。它是天地间飞翔的精灵,高傲、敏锐、凶猛、无畏,永不留恋巢穴的温暖与安乐。
我带一身风尘回到家乡,听说公园里来了个动物展览团。我想起了鹰,于是我去了。
从羽毛的颜色和体形可以看出:那是一只已经苍老的鹰和一只年轻的鹰。鹰架距我不到3米。那只苍老的鹰的羽毛零乱而支楞突兀,腿上有一根粗大的铁链,它埋头翅间。那只年轻的鹰目光迟滞,仿佛在看什么,又什么也没看到。
一个小孩,忽然放肆地把手中的香蕉扔向那只埋头的鹰,他一定不知道他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,因为他还在得意地笑。那只鹰猛地昂起了头,有力的颈部弯曲成了一个矫健而凶猛的弧度。
我看到它眼中凌厉地闪过什么,它闪电般地直掠下来。然而那不足1米的铁链狠狠地拽住了它,它猛然回坠,被倒吊在高高的鹰架上,晃来晃去,那只年轻的鹰展了展翅以便站稳,它冷漠地看了看脚下的同伴,又把茫然的目光投向远方。
那个被吓呆的小孩这时才清醒过来,悻悻地抓起一把泥沙朝那倒吊着的鹰狠狠扔去,又嘿嘿地笑起来,一边捡石块,一边大声地骂。那只苍老的鹰耸着翅,挣扎着,发出一串低沉鸣音。它的声音在颤抖。我分明地感到一种苍白而强烈的悲怆冷冷地漫过心头。我拦住那个小孩,叫他滚。
鹰渐渐停止了挣扎,静静地倒吊在高高的鹰架下。利爪笔直地伸向天空——那里曾是它的家园、梦想、荣耀和骄傲。四下沉闷,天地间只有蝉在不停地叫。
我不知道鹰是否会流泪。
那夜我在山顶坐了很久,天上有月,月旁有星;山上有风,山下有楼。我在山顶大梦一场,一颗泪珠从天上落到我的手上。清晨我再去看那两只鹰的时候,苍老的鹰依然倒吊着,刚刚死去。喂鹰的人说,野生的鹰是没法养活的——它不吃东西。他告诉我那只年轻的鹰是人工孵化的。
天空是蓝色的,一切都很安静。我想起北方的天空、阳光和鼓动衣襟的长风,想起伤痕累累的长城上那面猎猎的鹰旗。我不知道那只年轻的鹰在寻找什么,但我想那一定是一只被束缚的鹰对祖先血脉相承的东西的渴求——虽然它一生未曾飞翔。
我知道鹰的灵魂在天上。我祈求世上善良的人们,给鹰一颗高飞的心,让高飞的灵魂永不沉沦。
问题:(1)散文开篇,作者选择“长城”这个特定的场景,有什么用意?(6分)
(2)看到小孩欺辱苍老的鹰以及鹰的痛苦和无奈,作者为什么会感到“一种苍白而强烈的悲怆冷冷地漫过心头”?(8分)
材料
某教师回到办公室说:“8年级2班的学生真笨,这堂课我连续讲了三遍,他们还是不会。我是发挥了教师的主导作用,他们不会我有什么办法?”
问题:这位教师发挥主导作用了吗?分析如何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。(14分)